总是跑偏的一个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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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叫我阿偏
杂食。
欢迎大家来找我玩!

小透明,爬墙飞速。


!!巨雷肖战!!

【锖义】只道寻常

战后全员存活设定。

温馨向,很无聊的日常故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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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日来临,院子里的柿子都挂上了枝头,橘红色的小果子特别讨人欢喜。树的叶子都掉了大半,院里像是铺满金灿灿的地摊。义勇站在树下盯着树梢上的柿子,左手握着一把为开刃的长刀,用肉眼再次打量着柿子的分布。



深吸一口气,轻声念道:"水之呼吸·三之型——流流舞动。"



手起手落,华丽的呼吸法精准地击落了树头的树枝,一个个黄澄澄的果子接二连三地掉落在地上。好在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树叶,果子大多都没有损坏,义勇将果子一个个捡好,放到竹箩筐里。



"啊——义勇!你又在用呼吸法摘果子了吗?"锖兔听到院子里好大一阵动静,连忙跑过来,看见富冈义勇蹲在地上,背上背着一个不小的竹箩筐,里面已经有不少柿子了,手上还捏着一个有点青的柿子。



"这些树枝很难打扫的!"锖兔挤着眉毛,没好气地叉着腰,自从上一次看见富冈义勇用呼吸法摘果子后,他就已经有点哭笑不得了。



"我会好好打扫的,也没有伤到树。"富冈义勇歪着头,手扶着竹箩筐,想站起来,一只手并不是很容易平衡,有点站不稳,晃了晃身子,锖兔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


"还站得起来吗?义勇。"锖兔蹲下来,盯着义勇的脸庞。那人呆住了一下,然后伸出自己仅剩的左手,虽然还是摆着一张平静的脸,语气却软了不少:"腿麻了……手也好麻。"



接过富冈义勇背上的竹箩筐,锖兔又牵起富冈义勇的手,上面布满了伤痕,并不好摸,大大小小的伤疤让摸起来有点坑坑洼洼的,锖兔的手掌十分宽大,比义勇的手大一点,可以将义勇的手完全包住。锖兔的指尖有很厚的一层茧,他帮富冈义勇按了按一些穴位,富冈义勇有些吃痛地皱起眉。



"这才刚好没几天,你就这般着急。"锖兔浅紫色的眼睛注视着富冈义勇,义勇有点心虚,不敢去看他的眼睛。




鬼消失已经完全一年了,那次大战后,无惨终于灰飞烟灭,他们再也不用面临血腥和痛苦的夜晚了。




鬼杀队损失惨重,大家都受了很重的伤,好在很多人都活了下来。




锖兔帮他揉了一会手脚,才扶起他。富冈义勇把手搭在锖兔的肩上,全身的力都放在了锖兔身上,仿佛就是锖兔在拖着他走一般,他露出了一丝笑意。锖兔比他高一些,浅橘色的头发长到了肩膀上,扫过他的手腕。



锖兔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气味,富冈义勇很喜欢,每当锖兔靠近时,就会觉得很安心。富冈义勇忍不住把头凑了更过去,黑色长发扫过锖兔的脖颈,让他有些痒痒的。



他撇过头,看见的就是像猫一样懒洋洋趴在自己肩上的义勇。锖兔不禁拿手去刮富冈义勇的鼻尖,义勇也不去理他,还是闭着眼睛,软趴趴地待在锖兔的怀里。



锖兔凑过去,讨了一个吻。




锖兔很喜欢和义勇亲吻,这像是缔结什么契约,在富冈义勇身上打上烙印。义勇比起接吻,更喜欢肢体接触,他喜欢锖兔的怀抱,也喜欢锖兔有些粗糙的手。锖兔的体温略高于富冈义勇,指尖是温热的,义勇喜欢锖兔用这样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脸。



一次次的牵手,一次次的拥抱,一次次的亲吻,才可以确认这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。



义勇摘下的柿子都由锖兔洗净剥皮,串好晒干,一串串黄灿灿的柿子就这样晾晒在庭院里,此时院子里厚厚的那层树叶已经被义勇清扫得干干净净了。




秋日里午后的太阳的暖洋洋的,富冈义勇格外喜欢披着一件羽织,泡上一杯热茶,然后就这样一整个下午都坐在院子的木阶梯上晒太阳。也不枉锖兔说富冈义勇越来越像一只猫了,他本来就总是被别人误解他高冷自负,像一只一摸就炸的猫。



现在这只猫倒是褪下了刺,坐在木阶梯上,毫无防备地晒着太阳。



锖兔从外面回来,身上带着寒气,太阳虽有,却到底还是深秋。富冈义勇注意到锖兔身上的浅紫色和服,上面绣了一些水形状的花纹。



"欢迎回来,锖兔。"富冈义勇眯着眼睛,伸出手,想向锖兔讨一个拥抱。



"我回来了,义勇。"锖兔同样张开手,将富冈义勇拉入怀里,怀里的人暖烘烘的,锖兔有些坏心眼地将手探进富冈义勇的衣领,富冈义勇也不恼,只是偏着头,用脑袋去蹭锖兔的手腕。



"你身上好冰呀,下次出门要多穿点。"




锖兔笑了笑,把手放了出来:"义勇,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。"



富冈义勇这才注意到锖兔刚刚进来时手上提着的那个纸袋,锖兔从里面拿出了浅蓝色的和服,衣服上同样绣着一些水形状的花纹,布料和款式和锖兔身上的那件很类似。



"再过不久就是新年了,我今天和炼狱去集市上逛了一下,看见了这套衣服,心想应该很适合义勇。"锖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和服:"我也买了一套!同款,只是颜色不同。"



义勇把脸埋进锖兔的胸膛,想要遮住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,闷闷的声音传来:"锖兔穿很好看。"



太帅了。富冈义勇在心里默默想着,锖兔无论怎么看都很帅。




锖兔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小束花:"之前答应过你,出远门回来会给你带一束花。"



洁白的花带着一点点粉红色,几朵花包成了一束,还有一些常春藤作装饰。富冈义勇接过他,锖兔的脸也有些红,也许是因为刚刚从外面回来,冻得有些红。




这个天气,应该很不容易买到花吧。富冈义勇伸过头,在锖兔的嘴角温了一下,他抿着嘴,笑眼弯弯:"谢谢锖兔,我很喜欢。"



富冈义勇其实很喜欢花草,很多年前,自己的姐姐就是喜欢插花,他叫不出花的名字,也不懂插花的艺术,却喜欢跟着姐姐的身后,在院子里面剪下几朵好看的花草,凑到鼻尖,就能闻到花香。



有些花味道浓烈,有些花味道很淡,有些草虽然没有香味,却有特殊的一种味道,富冈义勇很喜欢坐在姐姐身边,茑子会摸摸他的小脑袋,然后告诉他,这些花叫什么名字。



他总是记不住那些花叫什么名字,关于的姐姐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,可富冈义勇却觉得,那些花香令人十分心安。




义勇将花养到花瓶里,每次锖兔带回的花就算已经枯萎了,富冈义勇也舍不得扔。新带的花朵来了,他才有点不舍地把枯萎的花埋到树头上,当作是树的养料。




"集市很热闹吗?"



"嗯,非常热闹。快要入冬了,集市上卖了不少腌制品,也有很多衣物。炼狱非常有精神,拉着我吃了好几家烤红薯呢。"



"义勇下次也和我一起去吧!快要入冬了,我们也要添一些衣物了,还要购置一些粮食……"锖兔碎碎念着,富冈义勇点点头,露出一些笑容。



"好啊。"





今年的雪来得晚,善逸披着毛领大衣,在院里搓手,耳朵和脸颊都冻得不行。富冈义勇在院里清理着积雪,炭治郎,善逸和弥豆子也来帮忙,等到厚厚的雪清理好后,锖兔已经探出一颗脑袋,扯着嗓子喊他们吃饭了。




也许就是因为早些年长时间不要命地做任务,富冈义勇的身子伤得很厉害,很容易累,也很容易抽筋。可这人就是很倔,很多事情偏想要亲力亲为,锖兔拿这人没办法,只好在他忙活完后帮他揉揉腿,揉揉手。



富冈义勇这时就会像家猫一样,软趴趴地趴着,任由锖兔摆布。




炭治郎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这般若无旁人的亲昵了,善逸扯着高音,控诉着两人太过腻歪,弥豆子只是歪着头轻轻笑着,感慨两个人真的很恩爱。





团子就是在这个冬天被富冈义勇带回来的。那日之前下了好几天的大雪,小白狗被困在雪中的山沟里,雪停了,富冈义勇那天出门去给住在不远处的不死川送自己新做的萩饼,还和那人比划了许久,回来就发现了在山沟里缩着的小白狗。



小白狗就这样被带回来家,锖兔看着用头蹭

自己的小白狗,决定给他取名为"团子"。



俩人生活平平淡淡,因为团子的到来,倒是多了很多乐趣。别看团子刚到家时那么温顺乖巧,相处时间长了,也是一个会去咬富冈义勇养在花瓶里的插花。



富冈义勇好像不是很受狗狗待见。他是有一点点怕小狗的,小时候被狗追着跑的记忆真的是非常清晰。




同情心泛滥是一回事,要照顾好一只小生命又是一回事。富冈义勇盯着有点淘气的小团子,有点赌气地举起木刀。



团子今天已经撞翻第三盆盆栽了。



"坐下!"



团子吐着舌头,一动不动。



"坐下!"



团子无动于衷。



富冈义勇放在木刀,选择蹲坐在团子的面前。他伸出了一只手,示意他伸出手和自己握手。



团子将头撇到另外一边。



富冈义勇有些生气,他摸着自己的下巴,盯着团子,想不明白为什么团子不听他的。



团子突然扑向富冈义勇,富冈义勇像猫一样炸了毛,站起来向后快速退了几步。



锖兔看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,抓着富冈义勇的肩膀,有些夸张地笑得直不起腰。



义勇转头幽幽地看着大笑的锖兔,锖兔揽过他,用手去胡乱地揉他的头,扎好的马尾不一会就乱了。



"也许是猫和狗天生相性不和吧!"锖兔打趣道,富冈义勇却不相信,继续去逗小狗。




经过两个月的努力,团子已经和富冈义勇熟悉了,不仅对他言听计从,还十分粘他,富冈义勇像长了一条小尾巴似的,团子跟在他后面,几乎是寸步不离,甚至大胆地钻到义勇的被褥里。




锖兔对于团子这样的行为非常不满,以团子要学会独立为理由,给团子造了一个小木狗屋,尽管它还是会时不时往富冈义勇怀了钻。



团子长大了不少。随着春天的到来,锖义二人换下了毛茸茸毛领的棉袄,穿上了那件绣着水纹的和服,团子很喜欢去嗅富冈义勇的长发。



"刘海好长,有点难受。"富冈义勇甩着自己的头发,一只手很难打理长发,日常都是锖兔为他修剪和扎起头发。义勇看着锖兔前不久剪短的头发,那天炭治郎,善逸和伊之助来家里吃饭,锖兔正忙活着烧火做饭,没想到被玩闹的俩人推着碰到了灶台,火烧到了他的发尾,散发出烤焦的味道。



锖兔满脸黑线地拿着木刀追杀善逸和伊之助,几个人快把后山跑了个遍,回来的时候炭治郎和义勇已经把饭菜做好了。



那次以后锖兔就理了短发,把烧焦的头发剪掉,又修剪了一下刘海,变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。



富冈义勇捂着心口,说:"锖兔,你要把我帅死吗?"



锖兔哈哈大笑,轻轻去拍义勇的马尾。自从锖兔把头发剪短后,他更喜欢把头靠在富冈义勇的脖颈上了。从后面环抱住富冈义勇,用指尖去绕他的发丝,用唇瓣去吻他的后颈,嗅着他洗发露的味道。



富冈义勇就这样安静地呆在锖兔的怀里,有时候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看书,甚至晒太阳,什么都不做。




贪得半日清闲,日子只道寻常,记不清上一次闻见血腥味是什么时候了,现在的生活便是柴米油盐,细水流长。



余生有你相伴便足矣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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